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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YPEBEAST 专访 Juno Mak 麦浚龙:「说故事的人・前世今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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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YPEBEAST 专访 Juno Mak 麦浚龙:「说故事的人・前世今生」

时代的变迁,电子化的盛行,无疑地,唱片业已进入了寒冬期,制作一张实体专辑好像已成为了 「百年难得一遇」的大事。然而,「在求存中努力求变」的情况下,本地多媒体创作人 Juno Mak 麦浚龙就以行动一次又一次地印证了,「创意」在这个时势还是拥有一定的价值。自从 2002 年出道至今,Juno 在这 16 年来于创作路上的默默付出,让他蜕变成一位现今于电影业与音乐界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,无容置疑的是,他的思想、他的想法、他的前瞻性,为观众们对于电影与音乐带来了全新的注释,同时在最新的专辑《The Album Part One》中,Juno 亦为实体唱片带来了新生命。本次 HYPEBEAST 便邀请到 Juno 进行独家访谈,并透过以往的作品,包括电影与音乐,一一解构他在创作路上的「前世今生」。

驱使我成为导演的主骨干,就是「喜欢说故事」。

Interview with JUNO MAK-「Storyteller」

在你心目中,电影与音乐有着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吗?

其实之前在很多访问中亦被问到,究竟 Juno 喜欢「电影」还是「音乐」呢?其实我没有区分,因为我知道喜欢的是「创作」,当然每个故事也有不同的叙事方式,而自己在创作的时候,便会凭著感觉去决定这次的故事应该以影像处理还是以音乐谱成,但每一种媒介也归根于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——「创作」。

「电影」当然是一种很有趣的媒介。换句话说,创作不应只限制于单一的影像、文字或是音乐,因为以上的皆是用来将「创作」实体化的方法。回想起以往,自己的第一份工作是以音乐为主,但慢慢接触过以上各范畴后,当退后一步看,便会发现每一个单位也是关键的元素。

在以往的创作中,影像、音乐与文字,那个元素的投放比较多?

在我而言,每次创作的过程也会了解自己多一点。在构思《僵尸》的时候,其实是听著原创音乐来撰写剧本的,皆因从小就好像被电影配乐催眠了,它令我觉得「音乐是带有情绪的」。

自己在观赏电影也会有一种习惯,不论任何电影都会不停翻看,但每次集中所看的部分是不同,例如角色发展、整体感受或是字幕对白,那当然配乐也是其中一部分。在开拍《僵尸》之时,我知道不能以别人的配乐去撰写剧本,所以在同一时间便找来了电影配乐师 Nate Connelly 合作谱写了 30 首配乐,随后这批配乐便跟我共同完成了《僵尸》这部电影。

再谈近一点,在制作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前期,发现了每当自己拍摄完电影过后,都好像将另一个自己重新带回音乐世界。对我来说,其实已不会去分辨究竟是影像重要还是音乐重要,而是在思考甚么题材该以甚么途径去「说故事」,因为音乐与影像基本上是分不开的,例如很有感染力的音乐,其实没有影像也可以让人注满无尽的幻想,同样地,很有张力的影像,没有音乐与对白也能带出当中的意识形态,各种因素拼凑而成的关系,就是令我从小到大觉得很有趣的东西,而我认为这种「有趣」是值得毕生去追寻的。

我愿意将一生奉献给创作,皆因当中拥有很强的生命力。

在这十年来,为何创作模式也是以「电影」与「音乐」中梅花间竹地转换呢?

还记得在刚完成《无念》专辑过后,不知道为何会走进了作为一位歌手的「樽颈位」,以音乐去说故事这个形式,正如专辑的名称一样,自己已经走到了一种「无念」的状态,好像已没有新的方向再度探索、再度描写,凑巧地,这个樽颈位正正是自己入行的第十年。一般的歌手,当踏入十周年也会制作一张回顾专辑或是举行演唱会作为庆祝活动,但自己从小就很怕庆祝,加上其实一个十年也没有甚么值得去庆祝,说实话,在业界内年资比我高的前辈多的是。

在第十年遇上这个「樽颈位」,除了没有庆祝,反而更对外关上了一道长达 90 多天的闸门,后来回想起,却发觉这是缘份的安排,因为在这个时期,便真正开始编写人生第一份剧本,这就是《僵尸》。这一切所衍生出来的东西也不是计划出来的,就像当时只知道要专心去拍摄《僵尸》,不希望花时间去打理头发,所以便决意把头发剪光。

对创作的投入可用上「废寝忘餐」来形容,纵使很多人认为这四字成语是快乐是正面,但对我来说却是种相当偏锋的行为。1 of 2 2 of 2

当完成《僵尸》后,「说故事」的构想开始延伸至音乐层面上,所说的是希望能呈现出一种带连贯性的情绪,而不是每首歌只在说出单一的情感,而《Addendum》这张专辑也随之而面世。回想起拍摄完《僵尸》的阶段,在威尼斯电影节中开始失眠,在一个不能入睡的晚上,便开始写下全新剧本——《风林火山》,再一次由音乐回到电影。从第一场戏开始不断地写,整个创作过程犹如进入了一个时间停止的状态,直至结尾一刻,原来经已过了四年时间,这段日子既难忘又辛苦,因为每一天醒过来也会把昨天的文案反覆修改,如是者四年后《风林火山》终于正式开拍,更拍了整整 142 天。1 of 4 2 of 4 3 of 4 4 of 4

为何对我来说,「电影」与「音乐」的联系是一种缘份的安排?全因为在拍摄《风林火山》的尾段时期,正处于一个零下 25 度的雪山之上,那种可让血浆反应弹爆破时都能马上结成冰粒的极端天气,令整个拍摄团队也面对着严峻的考验,而且在所有机器和通讯设备也失灵的情况下,创作的方法重回最根源,透过一张纸与一枝笔继续创作,此刻亦萌生了制作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念头,脑海中也浮现出董折与浦铭心这对载满复杂感情的恋人画面。

感情对我来说也是很有趣的,因为很复杂。1 of 4 2 of 4 3 of 4 4 of 4

人是美丽的,其美丽来自每人都有的瑕疵,因为这个想法,便决心创作《The Album Part One》。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与别不同,是一般歌者也会以自己的角度单向去表达对歌词上的感觉,但其实每个独立个体对也应对每件事情拥有不一样的看法,《The Album Part One》就正正实现了两位歌手以两个角色携手去制作一张唱片的概念,这样整个故事也会更加立体、更加真实。

《Addendum》是一个横跨十年的故事,而在《The Album Part One》中,我更加希望扩展至一生,是漫长人生的感情。

为何那么喜欢创作,以及萌生起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剧本?

创作对我来说最吸引的地方,就是其原创性,当中必须拥有一种强烈的信念与讯息。在严寒的环境下创建了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剧本,当时很多人也对我提议,这应该要拍成电影,但我却觉得如果能透过音乐来表达,将会更加有趣奇妙,同时这次的故事是说明一生的发展,无法只透过两、三首歌来盛载,另外亦因为世界现正进入了 Digital 的年代,一般大碟中的歌曲均是独立去创作,很容易被遗忘,所以我希望《The Album Part One》可呈现出一种音乐界罕见的「追看性」,这种连续故事可将听众们带回之前的章节,让他们得到前所未见的视听与思想上的享受。纵使我不能独个去改变现今音乐界的大气候,但这确是自己对本业的尊重。1 of 6 2 of 6 3 of 6 4 of 6 5 of 6 6 of 6

怎样才算是一位好的「Storyteller」(说故事的人)?

我认为每一人也有不一样说故事的方法,但可能因为自己一直也是梅花间竹地参与电影与音乐,所以我认为一个故事不应受到束缚,就像《风林火山》中的一众角色,在陪伴了我四年的时间,基本上他们每位的言行举止、性格与谈吐,我已相当熟悉,同样地,董折与浦铭心所带出的就是以不同角度去说明「爱」。

如果只需要说一句「我爱你」便完结的话,这并不是「爱」,「爱」是应该透过方法来呈现的。

成为一位好的「Storyteller」,是应该在故事中注入立体感,构思不同角色的时候,也应该从角色的心态、思想、观念与道德观着手,细致到他们的性格、品行以及口吻与坐姿,这样才能令故事中的角色们构成一种反差,就像《The Album Part One》中,自己饰演的董折与古天乐饰演的蓝定凌,以及《Addendum》中〈瑕疵〉的莫文蔚与〈罗生门〉的谢安琪,两组人均有很大的反差,加上「说故事」要懂得退后一步,才能宏观地看见整件事情的起承转合,站后一步,就如「冷漠」去处理一件事情,这样才能够清晰,以「冷漠」去形容,皆因很在乎。

创作的时候要细致,但执行的时候应冷漠。

为何喜欢以一镜到底来作拍摄,以及运用黑白色调来呈现影像呢?

对我来说,每一个镜头也是情绪来的,而每次的剪接,观众们都需要时间去建立一种亲切感,反而透过 Still Shot 或是 Long Shot 拍摄,能带出角色们的真实感比较多。选择黑白,是一直认为电影与音乐不只是看一次或是听一次,它们会经历年代岁月的改变,在创作上我同样希望能散发一种耐听耐看的效果,选择单色调与淡色是最好的方式。

Something Meaningful‧Juno Mak’s Essential

在每个人的心目中,总有些物品有着无可取代的价值,它的存在,不是由金钱来衡量,而是背后的故事总让拥有者充满著无限的回忆,也在他们的人生中占有重要的位置,以下便是 Juno 为大家分享自身重要的个人单品,这些物件小至一瓶水,大至一件外套,也有着自身独有的意义。1 of 5 2 of 5 3 of 5 4 of 5 5 of 5

Custom-made《Rigor Mortis 2013》Book

这本是记录了《僵尸》最终剧本的书籍,对我来说,甚至比起自己写成的手稿更充满一份情绪,皆因它是我女朋友亲自制作送给我的,当收到的那一刻是相当感动,除此之外,她亦令我学懂了如何去保存一份剧本,因为很多时后,当完成了最终的拍摄,剧本就成为了抽屉中的一部分,但她却为《僵尸》这份剧本转化成一本具收藏性的书籍,也好像令《僵尸》升华至另一别具意义的层面,而且这本书的本意是没有任何作商业印刷的想法,仅此一本,而它亦是首次作对外曝光。

其实在下一部电影《风林火山》中,已经有一些印刷商跟我们接触,希望把一些电影中的文案与剧本转化成书籍跟观众们分享,而这个信念亦是制作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源头之一,因为很多剧本可能只有参与的单位才能接触得到,但将剧本先与观众们分享,然后才去听音乐或看电影,这样都是自己对于文字、影像、声音的创作媒介解读,而且以书藉去作为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包装设计及引导,其实也希望藉著这个形式将每一种媒介的独有之处绽放,同时亦能够为阅读及文字进行保育,这全都是制作《The Album Part One》的心意。1 of 2 2 of 2

Bergfabel Black Coat & Steve Harrison Tea Set

一直以来,自己也是一位不喜欢经常作变换的人,因为我对于每一样东西也会注份一份感情,就如这件 Bergfabel 黑色大衣,我希望会跟它一世的,破了会再补,我喜欢它的原因是,它一点也不花巧,是相当耐用耐看的设计,亦没有年代的限制,无论当中的细节、剪裁,种种元素都是自己一件会经常「挂住」的外套。

而这一组茶具就是由一位名为 Steve Harrison 陶瓷师所制造的,很有趣的是,当时我们是不认识的,一次在英国的游历的时候,冒昧地到访了他的家,在聊天的过程中,便发觉大家都很投契,投契的地方是对于自己工作充满着一份执著。其实他最近设计了一款名为「Travelling with tea」的盒子,这盒子只用来盛装一只杯子,而他就正正希望用家们无论去到那里都会带著自己喜欢的杯子,而那种对于微细事情也相当重视的感觉,就是我认为最有趣的地方。除此之外,因为我很怕甜的东西,所以在创作的时后,台上也会摆放着这组 Steve Harrison 陶瓷茶具,并盛载着黑咖啡或是清水。

Vintage Candy Box

由细到大也有着揉擦小东西的习惯,无论在工作或思考的时后,手上也必须搓擦着一些东西,而这小盒子就是在阿姆斯特丹的一间古董店中遇上的,它绝不是甚么名贵的东西,但不知道为何当天就是被它吸引著,而且刚好这盒子可以盛载著平日吃的薄荷糖,当薄荷糖在盒内互相碰撞时所发出的「哒哒声」,也成为了自己身边工作朋友也认识的声音。

Berluti Leather Cigarette Case & Leather Lighter Case

这组 Berluti 的皮革烟盒套与火机套,因为太喜欢的原故,所以拥有两套。其实在这行业工作的朋友,也会遇到很多忌讳的事情,包括喜欢抽烟,因为会影响到公众的形象,但自己却从来没有避忌的想法,然而我希望给予属于「它们」的一个皮套。而第一次遇上 Berluti 的烟盒套与火机套亦是在阿姆斯特丹的 Berluti 专门店,然后一直在用,也用了一段很出的时间,一次的机会,Berluti 发现了我一直在用他们的产品,所以便送了我这一套墨绿色并刻有「juno」字样的皮革烟盒套与火机套,而且最值得一提是一般 Berluti 的纹皮师也只会刻上全大阶字样,但品牌竟为制作全小阶,皆因我很喜欢的小阶字体的结构及气息。

Sunglasses

很多人会问我,为甚么看电影时也会戴着墨镜,但其实是因为长时间看著屏幕的关系,导致眼球很容易感到痛楚,而且在调色时也会戴著一副淡黑色的墨镜,这样去试色会更加准确,加上自身一直喜欢淡色调的画面,所以慢慢地在戏院中也会戴着墨镜观赏电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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